在印度断网24小时后,我才体会到在这里淘
在断网24小时后,我终于又和世界联系上了。也是在此时此刻,我感觉到了印度社会的复杂。
此前,在许多人的印象中,印度似乎就是一个金矿。
以智能机来说,坐拥十几亿人口的印度早已成为了第二战场。OV和小米在印度打得如火如荼,加起来的份额已经占到了智能机的一半。即便人均收入差强人意,印度的人口红利仍然取之不尽。蝉联第一的小米年就开始盈利,当年的净利润就达到了1.7亿人民币,占了总利润近三分之一。
中国厂商们都是砸钱如流水,OV两家年就花了亿卢比(约合35亿人民币)赞助印度体育赛事,占了印度当年全部体育赞助的一半。
除了手机厂商,风投们早就闻风而至。中国资本市场正寒冬,印度却热火朝天。根据数据分析公司Tracxn数据显示,年前9个月,投给初创企业的资金增长了25%,达到亿美元。中国资本涌入印度,晨兴、顺为、启明创投的投资人,都把印度作为了自己常来常往的目的地。比如印度本土的方言类内容的社交平台ShareChat就拿到了小米领投的B轮融资,高达万美元。
而一些中国公司在印度也获得了成功。其中最为人津津乐道的案例就是抖音海外版TikTok——在印度已经有万左右的日活。
但事实上,要来这片大陆掘金并没有那么简单。这是个潜力无限,当下却无序又混沌的世界,它成就了很多创业者,也将很多人吞噬,更多人则是深陷其中,赌一个不确定的未来。
印度重叠
印度旅游局对外的口号是,incredibleindia(不可思议的印度)。混乱中有秩序,又不按理出牌,有种生猛的冲击感。
德里街头
中国企业在印度早已不新鲜了,以德里卫星城古尔冈来说,这里包括vivo在内,已经有多家中国公司聚集,其地位类似于国内的深圳。
然而,古尔冈看着和高科技却搭不上关系。
古尔冈常年笼罩着严重的雾霾。浑浊日色下,五星级酒店、路旁的shoppingmall、CBD的高楼整洁利落。玻璃高楼脚下,黑乎乎的孩子趿拉着拖鞋乱跑,小贩用洗衣机纸箱充当货架,要卖的衣服随意挂在墙上,已经铺上了一层黑灰。摇摇欲坠的草棚外,女人裹着破破烂烂的头巾,细瘦黝黑的手拨弄着一堆火,马路边还不止一次能看到旁若无人小解的男人。
在中国公司扎堆的中心商业区,看着和北京中关村似乎并没有太大不同。这里的人均收入在印度排名第三,平均年薪接近75万卢比(约7.5万人民币),在一个平均收入11万卢比的国家,这算得上是绝对的高薪。
很多国内的创业者爱把印度叫做时光机——商业模式和技术总是比国内慢几拍。但以古尔冈随处可见的情况来看,用时光重叠形容更为贴切。
路边做生意的小贩
更高档的住宅
这种重叠在智能机市场上尤为明显。根据vivo印度的品牌战略总监NipunMarya介绍,目前印度有70%的人口是在35岁以下。街上年轻人们手里几乎都是大屏智能机,看logo不是小米,就是OV。
Nipun喜欢用冲突感(blackandwhite)来形容印度这个国家。在德里这样的超级大都市,年轻人和中国一线城市年轻人没有多大区别,会用电商,选手机最看重的就是性能、配置,还会玩手游。但走出大城市,进入二三线城市,甚至供电都会有很大问题,时常会停电,他们选手机看的就是电池够大,续航够长。
毕竟,根据他提供的数据,在印度有60%的人还是用的功能机,换机潮还远未到来。这种重叠从中国厂商们进入印度时就一直存在,它们押注印度,赌的就是未来10到15年内,有7、8亿人会从功能机转向智能手机。
然而,在这种重叠下,这个目标或许很难达成。根据今年皮尤研究中心的数据显示,印度的智能手机渗透率只有24%,而这个数据在年是17%——看起来并没有本质区别。更让人不安的是,印度智能机出货量增速仍为全球第一,但相比去年而言已经开始放缓。厂商们心心念念人手一部智能机的时代,现在还只有个模糊的远影。
沉重的印度
印度科技和互联网行业发展比国内慢太多,原因来自印度是个分裂的国家。
这里拥有复杂的宗教、语言和社群,且彼此之间有打不破的藩篱。
以宗教来说,印度除了信仰人数最多的印度教,还有伊斯兰教、基督教、锡克教、佛教等等。
印度虽然政教分离,但冲突仍在所难免。到印度的那天,我约了一位在当地工作的朋友见面,半夜他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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