夸克日记你看,我能从凯文凯利拉杂到蔡文胜

一篇产业评论写到半拉,突然觉得极他妈无聊。又怕公号开天窗,就再度漫漶无边地拉杂几段,权当日记了。下午读到我的偶像、《连线》杂志前任主编、科技哲学家凯文.凯利的一句话,觉得有一些值得展开思考的东西。有人问他,什么是科技。“为什么不能说科技是载体,而我们人类只是推动科技进步的仆人呢?”他说。我知道,这回答有它的脉络。在他那本《科技想要什么?》里,他强调过另一种科技观。他认为,作为整体,“科技”不是由线路和金属构成的一团乱麻,而是一种自然形成的富有生命力的系统。它有一种类似生物进化的无意识趋势,科技的起源,可回溯到生命的初始。上面那句中的“科技”是“载体”,“人类”是“仆人”,走得更远。这“科技”已是一种实体概念了。而“人”不过是工具、附庸、影子、现象界了。颇有些让人惊讶。但也没到突兀的感觉。大概,这种富有洞见且成体系的科技哲学家、前沿思想家,内心都会有一种理念范式。“科技”于他,带有一种本体特征,就像宗教了。所以,我不认为他的表达出于悲观,恰恰是乐观吧。读书总是无意识地撞车。春节后,读了两本科技哲学书,都是有关所谓“宇宙设计论”的。两本都是年版的,一本是丹尼斯.奥利威的《设计还是机遇?》,另一本是霍金与蒙洛迪合著的《大设计》。前者侧重科技与信仰的层面,整体当然落在宇宙的形成,女作者当然认同宇宙“设计论”。霍金这本几乎就是一本“宇宙设计论”的科技哲学专题史,比较系统。在终极理念上,凯文.凯利上面那句,跟这两本书应该比较接近,甚至一致。丹尼斯.奥利威的论述里,确实也有将设计比附生物学的倾向。她花了大量笔墨对达尔文进化论进行驳难,试图为一个自存、自在、自组织的宇宙,创造命定一样的智慧设计的话语空间。不过,她的文字里常常流露出攻击情绪,有点歇斯底里。这可能跟她是一名记者且加入了反对“宇宙机遇派”的科技哲学帮派有关。霍金当然要理性得多。他与合作者从生物、物理、化学、天文学等许多视角做了论述,其中,他们对历史上的科技哲学流变之熟稔,让人敬佩。在霍金那里,宇宙不仅具有单独的存在于历史,同时存在每种可能的历史。人类自身不过是极早期的量子涨落的产物。当代文学里也有。英国科幻小说家道格拉斯.亚当斯在《银河系漫游指南》中就将整个地球描述为一台终极计算机,人类只是其中微小的一部分。只有终极计算机才能计算出关于生命、宇宙及万物的答案。在他们那里,宇宙的诞生与演变,就像恺撒大帝率军渡过卢比孔河后说的那句:“骰子已经掷出去了。”一个仿佛确定的世界,它是命定的,而且有着独立的终极目的的,宇宙、地球、科技都是目的论哲学的载体。所谓科学、科技,能被人类持续发现、发掘、发明、证明,似乎就有一种命定与预设的结构与现实。这里面当然有许多过往哲学流派的影子。尤其是18世纪哲学的世界。18世纪中期至19世纪前叶的法国作家伏尔内(coustantinVolney)说:“什么是自然法,那就是上帝用以治理宇宙的那种有规则的而经常的事物秩序。”这里就有辩证。当然牛顿、笛卡尔们的机械论哲学就更系统。那里面有基于数学而生成的上帝的视角,一切可通过计算通达天堂,一切可逆,一切都是机械的设计。你看看讴歌牛顿与终极理性的诗句。它来自诗人亚历山大.蒲伯的一句:“自然与自然的法则,隐藏在黑夜里神说:“让牛顿降生吧!”于是,一切都是光明。”其实,黑格尔的哲学如此庞大的建构、体系化、模块化,几乎成了自然科学一样的精致,它也是力与机械的美学。思考也会撞车。这几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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